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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姩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第二天,天还没亮,屋子外面便有人敲门了。
此时盛千姩还睡着。
楚淮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套去开门。
门一开,蓝衣的小随从就急不可待的进了屋,一个劲儿的往里面瞄。
楚淮良眼睛微微眯起,抬起手拎着小随从的衣领,将他重新拎到了屋子外面,语气稍显不满:“什么事?”
小随从被楚淮良这样的举动弄的又羞又恼,将手上满满的一碗药往楚淮良面前一递,等楚淮良接过去以后,他便话也不说一句,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怎么了,天亮了吗?”盛千姩也醒了。
楚淮良关上门,端着药走到床边:“还没,再睡会儿吧。”
盛千姩闻着药香了,便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了,反正都醒了。”
楚淮良将还有些烫的药放在桌子上,从一旁拿过盛千姩的外衫给她披上。
而送药的小随从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回了走廊另一边的一间屋子。
“主子,我看过了,他俩就是睡在一起的。”
黑衣男人听了小随从的话,眼角的笑意加深,然后起身朝着楚淮良和盛千姩的房间走了过去。
这时两人都已经起来了,盛千姩已经喝了药,天还是灰的。
“小兄弟感觉如何啊?”黑衣男人推门进入屋子,一眼便把视线定格在盛千姩的身上。
盛千姩对黑衣男人这种喜欢突然出现或者消失吓人一跳的恶趣味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不过人家又是帮自己治眼睛,又是给自己住的,两两相抵以后,盛千姩面上保持着微笑,声音沉了沉,回答黑衣男人的问题:“谢谢,感觉好多了。”
“我倒是有个法子,今天就能治好小兄弟的眼睛,不过,我有个条件。”黑衣男人的脸始终隐藏在斗篷下面,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对这事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什么条件?”楚淮良问了。
“你出去。”
“......”
楚淮良伸手在盛千姩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还顺带关上了门。
盛千姩心里打上了一百个问号,她就这么轻易的被楚淮良扔给了这个连气味儿都透着股诡异的男人了?
“你不用怕我。”
盛千姩能感觉到男人正在向她靠近。
当男人的指尖抚上盛千姩的脸时,盛千姩下意识的躲开了,并且惊讶了。
男人的手冰的不像话,一点活人的温度都没有......
“好了,不逗你了。”
男人话音才落,盛千姩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粉味儿。
是迷药!
然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衣男人轻轻拍了拍手,桌面上落下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将盛千姩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根银针,又从一旁拿过烛台,将银针放在烛火上慢慢的烧灼。
当银针较细的那一头由开始慢慢变红时,男人吹熄了烛火,将银针一边转动着一边插入盛千姩眼睛斜上方的一处穴位上。
待一切做完,男人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么美丽的一双眼睛看不见岂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