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伏…你通过了吗?”另一边,内城皇宫外墙之中,他们临时的居所里,沙子握紧小拳头,脸红彤彤的,有些激动的对着刚刚回到这儿的风伏问到。毕竟风伏从中午随着何墩出去,直到现在才归来,这其间的几个时辰里沙子一直担心得坐立难难,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风伏垂头丧气的回来时要做出的安慰的话语,不过还好,她终究还是不用说这些了。
“我通过了,还占了一些运气的成分吧。”
“啊!太好了!”沙子开心的抱住了风伏。
若是说谁最了解沙子,那恐怕除了她本人之外就只有风伏了。虽然他们从认识起也许只是过了半年多一些的时间,但是对于沙子而言,她的同龄人之中也许真的只有风伏是说的上话的那一个了。风伏了解她的所有思维,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甚至是语气背后她真正的心情。风伏对于她而言,真的很重要,风伏忧愁,则她也生忧,风伏欣喜,她也会笑。
反之亦然,如果问风伏,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谁,恐怕也只有沙子一个答案了。与她学习结束后、与她谈论花朵的故事、与她在万籁俱静的大雨中聊天时。风伏总会将有关于他的故事,他的所思所想,他的忧愁与烦恼倾诉给沙子听,可以说,如若是没有沙子的存在,风伏怕是会在这半年以来迷失。尽管沙子能够做到的只是给予风伏安慰和无形的激励,但沙子却给予了风伏继续前进的动力,同样也是沙子,令风伏深知,在前进的时候身旁如果有一位支持自己的人,是一种无法替代的美好。
风伏非常感谢沙子。
“啊…对不起……”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抱住风伏有些久了,沙子红着脸放开了手,向后退了好几步。
“没什么,谢谢你,沙子。”
平日里的沙子很是文静,绝对不会做出扑到风伏身上抱住他的举动的,唯一能解释这个行为的事,就是沙子实实在在的提风伏感到高兴。
当然,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这些太过羞涩,没有再多说两句,沙子就离开了。
…………
“我来给你简单讲讲关于巡城府内部的事吧,毕竟提前了解到这些也有些益处。”
今天的晚饭后,何墩就对着风伏说,也许是出于庆祝风伏成功的原因,又也许是因为真的闲下来了,今晚何墩是与他们一道吃饭的。何墩经常因为公务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经常会比他们晚吃至少半个时辰,这十几天来也就仅仅两次是和他们一起用过晚饭的,有一次风伏在睡觉之前的稍作散步,发现何墩独自在他的办公事中吃着早已凉掉的饭菜,风伏不禁感叹何墩的繁忙以及为自己经常给他添麻烦而感到懊悔。
听闻风伏答应了,何墩就开始了他的讲述:“巡城府的主要应用是维护翼城外城的安危,当然有时有也会出差去别的城市。其最高长官被称为府督,官阶很高,现今就任府督的是轻奕大人,他已经就任了这个官职二十多年,这是一位了不起的人,二十多年来翼城的稳定从未出现过错乱。因为我以前是在巡城府担任副府督,所以他曾经是我的长官。”
话刚说完,何墩赶忙的又补了一句:“他很厉害,但也很好说话,他是一位亲切的人,他绝对不会为难任何人的。”
风伏答应了一声,因为可以看见,何墩在描述这个人的时候,眼神中那带着推崇的热诚。
“这之后是他的副手,也是巡城府的副府督,我觉得你应该有些印象。”
听到这句,风伏的第一反应是我居然还认识这个人吗,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了一遍,风伏还是没能找到蛛丝马迹。
“他叫做石琮,是一位比较能令人…开心的人吧,同时他的主意也相当的多,事实上令你到巡城府去的这个想法就是他向我提议的。”
“原来是这样…”风伏回忆起来了,这个他不愿意回忆起来的时光,那段虽然快乐,但是也并不长久的在“那座镇子”时候,苦痛遭遇之前的一个片段。
“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提前了一点儿……”
说到这里,何墩满脸歉意的看着风伏。
风伏无法接受这些,他只能低下头拒绝这个诚恳的目光。
“他们与我都算是老朋友,且都知晓你的身世,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他们帮助就好了,他们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好,我记住了,何队长,谢谢您。”
风伏一面感谢到,但是另一面却是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不是真的解决不了的大麻烦,自己绝对不会去找这两位获取帮助的。
在这之后,何墩又和风伏说了一些关于巡城府的其他事情,但都无关紧要。
…………
入夜,睡觉之前风伏只在思考着一件事,那就是那位美丽的少女,那立于清晨之中如画之人,她说她在巡城府,而如今的风伏得到了进入巡城府的资格。
那么,自己是否还能看见她呢?又或者她只是信口一诌,总之……待到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直到入梦之前,风伏唯一思考的就只有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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