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曰:自古治世以文,戡乱以武。 今九边鞑虏犯寇,尔以一万敌虏十万,扬我朝天威,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乃能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尔大同总兵李守正,武可破军,文可牧民,授以文职理宜然也。兹特授尔为‘西宣大’,三边总督。提督西安府,宣府,太原府三边一切之军政。锡之敕命于戏,威振鞑虏。深眷元戎之骏烈功宣华夏,用昭露布之貔熏,钦哉!”
“敕曰:大臣有奉公之典,藉内德以交修,朝廷有疏爵之恩视夫皆而并贵,懿范弥彰崇嘉永。太子少保,三边总督李守正之妻杨氏,坤仪毓秀,月室垂精,锦线穿云,佐夫子以青灯,肃针偃月,赠良人以征袍,治行有声,亦宜荣宠。是宜赠尔为从一品夫人,锡之敕命于戏,徽着兰房委佗,如山河之足式仪隆桂殿儆戒若翱翔之不遑,金笺甫贲,紫诰遥临。
敕命天启四年七月十六日制诰之宝”
北京城里现如今的旅顺,大同驻京办的内院,一片烟雾缭绕,给人一种很梦幻的感觉。此时此刻李文波正规规矩矩的带领着驻京办一群老弱病残跪在地上,聆听着宫内天使传达的圣旨。对于圣旨里任命自己为三边总督,提督宣大及西安的一切军政。李文波的表情很平淡,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激动的要跳起来欢呼一下。虽然李文波早就知道自己会得到很大的回报,但也只是提督山西一省。提督三省,这完全超出了李文波先前的预想。
“李少保?!”宣旨的太监吧手中的圣旨轻轻合拢,不想自己念完了圣旨,接旨的却依然的跪在地上,并没有起身接旨。如果换成别的官员,宣旨太监早就极不耐烦的斥责这种无礼的举动了。不过今天出宫宣旨的太监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态度和斥责的语气,反而是上前一步,搀扶起地上接旨的这位大爷。
不等李文波反应过来,宣旨太监拉着李文波的手近乎哀求的动情道:“李少保,有什么事您先把圣旨接了再说!小的是出宫宣旨,不是出宫接折子来了,您要是还准备递辞官的折子,明个儿朝会,您自己递!”说着话的工夫,宣旨太监几乎是把那高贵神圣的圣旨硬塞进了李文波的手里。
也不怪宣旨太监如此放低身价,往常出宫宣旨都是一个香饽饽,既能趾高气昂的挣把脸面,又能收些黄白之物,为此这些太监都是勾心斗角打破脑袋的争取机会。可这一次来给李文波宣旨,却是让宫内的一帮太监退让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如同跟送死一般。
究其原因的话,除了李文波是出了名的二杆子外,就是前几日献俘宴快结束的时候,李文波让人大吃一惊的递交了一份乞骨疏,对此先是颇感意外的朱由校当场就驳回了李文波的请求,用朱由校的话说,你今年才三十,正是年富力强身体健康的时候,也不像有绝症的样子,所以不能批准。
这要是换成任何人,任何明白事理的人都会就此打住借坡下驴。但二杆子永远不会让人失望,紧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份养老折子,依旧被朱由校驳回。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结束的时候,李文波像变戏法又掏出一份丁忧折子,这一次朱由校连看都没看,丢下一句回家等着封赏,就把李文波轰出了紫禁城。
虽然圣旨上的内容宫内都已经传开了,但太监们很难确定二杆子会不会在这种加官封爵的喜庆时刻,闹出什么幺蛾子。今天出来宣旨的太监,在出宫前就已经下定决心,此次出宫宣旨,一不要脸,二不要钱。一切以李文波老老实实的接完圣旨为目的,其余的神马都是浮云。
“臣,李守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清醒过来的李文波嘴里喊着万岁,起身把塞在手中的圣旨递给了刚刚荣升从一品诰命夫人的萱娘手里,接着命人领传旨的太监去休息。
“咱家还要回宫复旨,就不叨烦李少保了!”一听李文波说让人领着自己去休息,太监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好处了,但太监生怕李文波随时反悔变卦,一刻也不愿停留,宁可不收银子也决不再者呆着了。
送走了传旨的人,李文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紧接着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而一旁的萱娘则很激动的看着手里捧着的明黄色丝织圣旨。
“文波,我现在是从一品的诰命夫人了!这是真的吧?!”送走了传旨的人,萱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看着手里捧着的明黄色丝织圣旨。喊起了身边的李文波,可李文波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在一旁唉声叹气起来,时而惋惜,时而叹气总之给人一种后悔的感觉。
“是真的!”对于李文波极不耐烦的回应,萱娘盯着李文波问道:“你又怎么了?!人家当官都是欢喜的很,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怎么。官越当越大,这肩上的担子也就越来越重了,我这是让担子压的????”李文波这大义凛然的回答,萱娘根本就不信,而此时李文波心里想的是,三道本换来一个三边总督。假如那天自己要是连上九道辞官折子????九边总督啊!应付完萱娘,李文波又对站在院子里的人喊道:“一个个都跟木头桩子似的,今天老子升官,赶紧摆席庆祝一下!摆他九天流水席,不要怕花钱!”
秋天的北京最美丽,香山红叶,名闻遐迩。尤其在北京的郊外,还有更多的红叶等着人们去欣赏。北京城外,西行十几公里,有一座山。在一处高地上有几个人站在上面东瞅西看。其中一人手搭凉棚向北望去,见不远的山下有一片树林,影影绰绰还露出一些高大的屋顶房檐,显得挺有生机。便指那片树林对身旁的一个人说道:“那里便是大人要找的地方了。”
“咱们过去看看。”为首一人说完便走高坡,其余人也跟着走了下去。踩着脚下厚厚的落叶,一行人不一会便来到了一处靠山的向阳面儿的半坡上。在这古树参天、苍松翠柏、灌木丛生且又幽静典雅的地方,有一片古庙宇式的建筑物。庙门上一块牌匾上刻五个金漆大字:“褒忠护国祠”。
“大人这就是褒忠护国祠。是成祖爷专为保护司礼太监钢铁墓而赐建的。钢铁的本名叫钢炳,因他在靖难之役中有功,皇上特赐名钢铁。后来钢铁和北番女将肖玉梅在这里打仗身亡,皇帝降旨将他葬在这里。这里因盛产红土、耐火土、青灰、黄浆、白土、马牙石、沙石和板石八种矿产,故也称八宝山。”在古庙前的空地上,有人介绍起古庙和这座山的来历。
正说着,一个老者从古庙里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一看到站在门前的几个人,老者先是一愣,随后便警惕的盯着几个人用一种特殊的声音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大胆!少保大人也是你质问的?!”不知是被少保大人的头衔吓的,还是被犹如打雷一般的声音惊到了,老者闻言便跌坐在了地上。
“张老七**你小点声,他聋我不聋!”站在张老七身边的李文波皱着眉头掏了一下耳朵,随即走了过去,把坐在地上的老者搀扶起来。
“老人家,这祠堂平日都是由你来打理吗?!”扶起老人后,李文波与老人一起坐在石阶上聊了起来。
“除了咱家,还有些从宫里出来的太监。这就是一座太监庙,旁的什么也没有。您要是游玩累了,在这歇歇脚也行,不过就怕这阴气太重,伤您的身子。”虽然李文波没有架子的态度多少让老者有些意外,但话语里那种委婉的推辞和绵里藏针的提醒,还是暴露了老者对待李文波几个人的态度。
“老人家,我们不是来游玩的。听说这八宝山上有一处祠堂,今日特意过来看看。”李文波笑呵呵的解释自己来此处的目的。
“一座太监的庙有什么看的?!除了几间屋子,一座坟头,旁的什么也没有,没什么看头。”李文波的话让老者再一次警惕起来。太监在成祖皇帝以后,就渐渐的成了专权,恶贯满盈,祸国殃民的代名词。从而太监成为人人厌恶的一个群体,如今居然有人来看一座太监坟,这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
“老人家放心,就是随便看看。”说罢,李文波起身掸了掸下摆。
面对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非要参观,老者只得无奈的起身说道:“这样吧,我带你们进去看看,转一圈就出来。”说完老者在前引路,领李文波一行人进了祠堂。一走进祠堂,李文波心中就是一声惊呼‘好宽敞的祠庙’,院子套院子,恐怕有近百间屋子,殿堂高大结实,清静典雅。老者引李文波等人走进大殿,殿里光线昏暗,正中有一尊高大的塑像。
“这就是钢铁的像。”老者介绍指着一座泥朔介绍起来。塑像年头长了,泥彩剥落不少,但仍不失当年威武。随后老者领一行人又来到庙里的北院,“这就是钢铁的像。”老者介绍指着一座泥朔介绍起来。塑像年头长了,泥彩剥落不少,但仍不失当年威武。随后老者领一行人又来到庙里的北院,指着一座巨大的圆形宝顶的墓说,“这就是钢铁的墓。”在钢铁的墓前立着一块石碑,李文波凑到墓碑前察看碑文。正面镌刻“洪武开国元勋司礼太监钢公之墓”几个大字,可惜年代久远,背面的碑文已模糊不清,只能大概看出是介绍钢铁的生平。
走出祠堂,回到门口的时候,李文波对着着身后的建筑挥舞着双手说道:“就是这个地方了!扩建,要比照现在的面积扩建几倍!要在中心正殿的位置建一个大广场。”说完,又转身,伸出双臂对着上山的小路说道:“这条路也要扩一下。”李文波一边说,身边一个人则在匆忙的记录。
“大人,这要是按照您布置的施工,全下来最少也得九十到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记录完,记录的人大概估算了一下价钱。
“不要怕花银子!”李文波大手一挥,不屑的说道:“这银子朝廷如果不出,老子自己出!就算倾家荡产,砸锅卖铁,老子也得给那些挨千刀的死鬼们建一处吃香火的地方!”
李文波指着祠堂门额上的‘褒忠护国祠’说道:“这个得改改,祠堂不大气,配不上那些为国尽忠的英雄们?????嗯???就把祠改成寺???对就叫护国寺!”
买了一套汉服的中衣,穿在身上写起明朝的小说很有感觉。就差一把唐大刀了。前几日询问过价格,正武堂的太贵,一把最少也得几万元。我这么给正武堂打广告,也不说赠送我一把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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