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希望我嫁他?”晓玉粲然一笑,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从八年前海埂大堤那晚你舍命救我,到后来顾锋用自己的鲜血换了我体内的血让我起死回生那刻起,我就已经完全把自个交给了你们顾家。”
难道这是天意弄人,一面是我亲哥哥,从小天天把我带大的哥哥,为了他能出人头地,我恨不能把所有的智慧和精力都注入他体内,让他睿智的头脑加我稳重而冷静的智慧,铸炼出舍利子一样完美无缺的万年瑰宝,让他一人独享,成为一个杰出的人才。自己甘当被父母遗忘的一棵小草任人践踏,我也无怨无悔。
“你能嫁他,是我最大的安慰和幸福。”我强忍泪花,尽量让自己很开心,“他是我哥哥,我愿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包括自己的生命――要是那样能让他开心快乐有所作为的话。”
顾锋流的血带有甜味,是O型血中的异类血,所以当年唯一适合晓玉的,只有这种血。而我是他弟弟,流的却是B型血,带有涩味,我能从歹徒手中抢回晓玉,却无法为她输她所需的O型异类血。
“为了顾锋,你真能舍弃一切?”晓玉像个法官定案般严肃地看着我,“包括我?”
我态度坚决地点点头,像英勇就义的刘胡兰一样,把高贵的头颅一横,伸向锋利无比的铡刀,好从此断了那根情丝。
我移开虚光,不敢注视晓玉的表情,看着窗外公路上匆匆流过的人群。此时,一个身着洁白套裙、秀发飞扬、胸大肤白的MM站在路边,正望向我们。
“我本想在今天这个你最特殊的生日里,给你最想要的一切,让你破纪录高兴一次,可是……可是好像仅我一厢情愿……”
我不敢去看她的表情,哪怕仅看她一秒,我怕会因此而改变主意,从而改变历史,成为历史的罪人。
这么多年来我都坚守住了这块阵地,就在C市之行卧底毒窟我们同处一室的几天晚上,都做到了心无邪念,相安无事,我怕这样纯洁的友情和“亲情”就在注视她的瞬间彻底瓦解,所以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边那个MM的大胸。
“你看,她喜欢我,她还在目不转睛盯着我呢。”我趁晓玉不备,偷偷拭去了本该几分钟前就夺眶而出的泪水,嘴角很自然却又激动地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你真喜欢她?那我叫她进来,让你们认识认识。”我不明白她是赌气还是玩真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起身向大胸MM走去。
我见她友好地向路边大胸MM耳语了几句,那大胸MM竟很开心地望着我,点点头和她走了进来。
“嗨,帅哥能自我介绍下吗?我叫露露。见到你很高兴。”露露主动伸出芊芊玉手,和我相握。
软软的,柔柔的,很温暖。
作为记者,女人的手,我握得多了,不过能像露露这般温暖而柔软的手,好像还第一次碰到。我不记得是怎样和她分开手的,只感觉晓玉都有些不高兴了,直到露露尴尬地叫我入座才放开她手的吧。
晓玉给我们要了一瓶珍藏了十年的桂花醇红酒,才一开盖,阵阵桂花的幽香扑面而至,我不禁深深吸了几口香气,好醇好香呀。没喝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桂花,是我的最爱,也就是在八年前海埂大堤那个夜晚从晓玉身上闻到后,从此我喜欢上了桂花。桂花也代表了我的爱情物语,看来我的爱情物语从桂花开始,就注定从桂花结束。难怪英明的前辈能总结出“解铃还需系铃人”的真理。
“露露妹妹,好好照顾小刚哥哥,陪他开开心心玩。我有事先走了。”晓玉干了一杯,起身离座。
“你去哪?丢下我什么意思?”我一把拉住晓玉。
“我还要上班呢,要迟到了!”
“你不是已经请好假今晚陪我么?”
“我已经改变主意,申请加班。”晓玉微笑着拉住露露的手,“小刚哥就交给妹妹了,望妹妹好好把握,别让姐姐失望哦!”
桂花酒很醇,很好喝,不过才一杯进去,我就两眼昏花,感觉露露胸前那对“粽子”好有诱惑力。
“来,妹妹一样会好好待GG的,干!”露露很主动,无论是斟酒还是敬酒,都很敬业。
露露的身段和举止,都很有诱惑力,以致我发现邻桌许多“癞蛤蟆”的眼睛都聚集在她胸前。
“GG,这里‘癞蛤蟆’太多,很反胃,咱们找个清静之所继续喝。”露露让服务员帮剩下的桂花醇打好包,牵着我的手上了辆的士。
的士在一家叫芙蓉桑拿洗浴会所的灯牌下停了,在夜幕降临的仲夏,灯牌字闪烁而刺眼,很醒目,老远看到这样暧昧的字眼,都会让人浮想联翩,春心荡漾,蠢蠢欲动……
进了洗浴会所,换了鞋和专用服,露露问我要不要先桑拿,后按摩,这“按摩”一词着实让我脸红。我只感觉头晕,估计桑拿后可能会全身乏力,于是告诉她不了,只想好好休息下。
我在露露无微不至的服侍下,进入了一间豪华包间,里面有床,有洗澡间。有电视,更有碟机和各类碟片,不过大多是成人看的那种。
门被关上了,门帘也被拉上了。这一切娴熟的动作,出自露露那藕一般白嫩的玉手。
我喝着桌上的桂花茶,感觉还不错,很正宗。
“608号C级服务。”露露向服务台报了“曲目”。
一双柔软的玉手解开了我衣领的第一个扣子,我一头雾水,转身让我傻眼了。
露露只穿着性感的三分之一杯文-胸,透过蕾丝超薄隐约若现的文-胸,那对凸点鼓鼓探出头来和我对视。我的心一下像太空失重般,由75到了120。
她妩媚地给我一个微笑,“别紧张,我先帮GG*服,然后服侍GG净身。”
“服侍我净身?有没有搞错,不会像古代皇宫里的净身一样吧?”我在心里暗靠了一下,大汗淋漓,桂花醇也从肌肤的每个毛细血管里渗出,阵阵的花香又扑面而至。
“你快穿上衣服。”我把她的套裙罩在她身上,“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好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