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九月十于修行一途来讲确是必要的,若是连师傅平rì的教诲都听不懂,甚至于一本神功秘籍摆在跟前也无法看明白,就是再好的天赋再强的体魄,也不可能有大成就的。就如我当rì得到仈jiǔ天功后,却要到赵先生那里请教文字的含义。”他缓步走进贡院,被接引弟子领进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大屋,大屋由九根大柱支撑,铭刻有鱼跃龙门、龙飞九天等图案,大屋内摆放了万余张小桌,小桌上摆有笔墨纸砚,桌后是一把椅子。
王破天选了前排一张小桌,拉椅坐下,他心中颇为忐忑,若是直接擂台动武选拔,以他如今练体七重功的修为,却是胜券在握的。可若是讲到文考,他自认学识欠奉,不仅不懂俗世中考状元时的那些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就连书写的文字也有若鬼画桃符。仅仅能够做到的便是句与句之间衔接顺畅,词能达意。
不过让他稍感心安的是,提笔前,一位监考官说道:“今rì便以大道与修行为题,以一个时辰为限,各位直抒胸臆即可。咱们修行之人的文考,自不必像世俗中考状元榜眼那般规矩繁杂,只要言简意赅、字句通顺,旁人一看便能看出你写出的文字表达的意思就是好文章。”
王破天微微一笑,心忖:如此便好。他略微思索后,就提笔疾书,以自身修行为引破题,以仈jiǔ天功、大药王经的部分练体术的玄妙处起文,最后再以自身领悟束文,可谓一气呵成,只是字迹太过潦草了点,当中还有不乏错别字。
一个时辰转瞬即过,王破天长叹了口气后,方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着其它应考的人流出了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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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了贡院大门,便听人群中有人议论道:“这次赶考的足有一万两千人,而依比例万仞教所取人数不过百二十余人。听说这次赶考,燕、赵、宋、后刘、乌云、龟罗、云梦国都有皇子王孙参加,却不知道哪位要厉害一些。”
“依我看来,皇子王孙们厉害非凡,咱们这次入神教怕是要愿望落空。但是要说道行最厉害的,却要数燕国青州天应教教主爱子林不归。”一位花衣少年郎说道。
“你信口开河胡吹乱吹,区区一个天应教教主的儿子,焉能比燕赵等国的皇子王孙的本领还高?”他一旁的少年自然不信,须知皇子王孙得天独厚,自幼含着金钥匙长大,旁人若想服用一株神药古药都千难万难,可对他们来说却是稀松平常之事,因为有一国的子民为他们代找,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林不归天赋异禀,又得天应教以举教之力培养,早在时,他掌刀在空中虚劈了三次,霸气得很。
林不归嘿嘿冷笑道:“便是镇北王来了又如何?不过世俗小国的一个王罢了。我告诉你,若是我天应教教众有一人因你掉落了一根毫毛,我只需十年时间,十年足矣。待到那时,我会杀得你镇北王府鸡犬不留,丫鬟奴仆也一个不剩。”
姬长空大怒,戟指骂道:“逆贼!尔敢!”
林不归恢复平静,说道:“你纵然是世子,也仍要来此投效万仞教修道,还得和我一同过文考闯武试,争那一个入教名额,胜负尚是未知之数。所以说,而今王已不王,纵然我这燕国逆贼,亦非是贼了,一切全凭手中本事。”
姬长空甩了甩衣袖,又是一声冷哼,就要一怒而去。这里是万仞教贡院外,莫说他是镇北王世子,便是燕国皇太子这条真龙来了,也得盘着,何况是他。
“天应教林不归?”王破天对林不归一阵暴喝,喝声竟然蕴含了声波功,贡院外众人耳膜都是一阵“嗡嗡”直响,皆心忖:糟了糟了,这人道行好生厉害,今次入门怎的如此多好手,只怕我入教的愿望又得落空了。
林不归侧身一望,双眼眯成一条缝,说道:“你又是谁?难不成也是哪位皇子王孙?”
王破天骂道:“你天应教之人作恶多端,还不许旁人动一根毫毛,这是哪门子道理?”他想起幼时认识的天应教的一干人等,除却族兄王百战,无一不是作恶多端的坏人,而眼前这少年教子虽说惊才绝艳,却处处护短,就连面对镇北王世子也敢出言威胁。
林不归大怒,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王破天回复平静,说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偏偏就要动一动你们天应教的人儿,杀上几个无恶不作的,看你能奈我何?”
林不归怒极,就要出手,却瞧见一队教兵临近,原来教兵见这个位置人头攒动,遂过来查看。教兵既到,无人敢在天王头上动土,这架自然也打不起来了。
这次轮到了林不归甩衣袖,他对王破天冷冷道:“阁下也非是凡俗,若是武考遇着了我,就休怪我辣手无情了。”
“如此最好。”王破天以凌厉的眼神回敬,杀气不时从他体内透出,旁人一时间都透不过气来。
教兵怒吼,问这里怎么回事,众人不敢逗留,尽皆快步离去,王破天面带怒气,随着人流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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