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达爬起身又冲上前厮打那苏亦玉,根本就是徒劳。贵子上前扶住鸿达怒骂苏亦玉妖妇。
“哈哈哈哈,我今日就毁了这本书让你们生生世世永无相见之日!”
手里祭起一道火光,那本书刹那之间成一堆火球。鸿达扑上去顾不上那火灼手的痛,只抓到几片书中碎片。
苏亦玉此时狂笑不止。
“今日就暂且饶你二人狗命,先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完消失不见。
鸿达捧住那灰烬痛哭流涕。
“鸿达,你想开点。再想想办法,一定能救出阿婵的!”
“你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说你是道士你会法术吗!为什么你救不了阿婵!都怪我都怪我无能为力!”鸿达手锤打着地面,被那地上的石子戳的鲜血淋淋。
“鸿达你冷静下来!把那几片碎片拿来我看!”
鸿达听他一提醒,将那手内握住的几片纸页打开,拼在一处,上面还能依稀看到两个字。
“梁山……祝……”
纸片上还有一小角似蝴蝶翅膀的图案。
“水泊梁山?不是,对了应该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知道书名就好办,我们先去找书,再从长计议!”
“你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师傅教过我一个法术可以进去书内世界。只是嘿嘿,学艺不精。”
鸿达听他这样一说心内顿时燃起了希望,抓起贵子就走。二人飞奔到书店买了一本梁祝,马不停蹄回来住处已是晚上。
此时一轮弦月挂在夜空,冰冷如霜。那贵子就在外面露台处施起法术。左右都不能成功。
“嗨呀,都怪我没用心学”
鸿达一旁心急如焚,又不敢打扰他施法。
贵子上蹿下跳,把所有咒语都想了个遍都无法成功。
“奇怪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啊!到底哪里出错了?”
“贵子到底怎么样?”
“你让我再想想,师傅当时就是这样做的啊!”
贵子一边在露台上打转一边自言自语。一会儿抬头望望天。一不小心:“哎呦”一声撞到花架上。
“我明白了!哎吆疼死我了。鸿达快去打盆水来”
鸿达不知所以,进屋打出一盆水,那水中月影随着水波一漾一漾慢慢恢复平静如镜。
“贵子要水干什么?”
“这水中月就是进入书中的通道。待我施法立现!”
贵子一旁打坐嘴中念念有词,半刻功夫头上竟冒出白烟,大汗淋淋。手指那水中月大喝一声:“开!”
水中之月竟越来越大现出一白茫茫看不到头的路。
“鸿达,快随我进去吧!”
鸿达最近遇到诸多稀奇古怪之事,今日已经见怪不怪,随着那贵子就进了那雾茫茫一片陌生世界。
这白雾茫茫如飘渺仙境,行的三里路,眼前云开雾散,只见那前方一片桃花林,落英缤纷,绿油油的野草嫩的发光。再行的数里,路上行人渐多,见他二人奇装异服,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鸿达忽的回过神来,走的匆忙不曾想过书中世界是在古代。那贵子自顾自的往前走并没在意这些议论纷纷。
“贵子,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鸿达扯扯衣服给贵子看。
贵子拍拍鸿达:“没事,我都习惯了,才去你们那地方的时候,你不也把我看成个疯子吧,别理他们,到前面集市买两套衣服换上就可以了。”
“可我们哪来的钱?”
“把你那蝴蝶玉佩当了吧?”
鸿达握着玉佩黯然神伤,“这是阿婵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就是饿死,我也不能当掉!”
“你这个人怎么就经不起开个玩笑呢!我自有办法,跟我走吧。”
一路上良田美池,空气鲜美。行了几里路视野更加开阔,房舍俨然,一派乡间祥和气氛。再行了约半个小时,前方现出一条街市,人群熙熙攘攘,路旁鲜果佳蔬叫卖声不绝,街上当铺、玉器店、绸缎庄……品类繁多。贵子在路边捡起几颗石子进的一间成衣店,再一拿出来已经成了白花花的银子。鸿达一旁不敢吭声。
“老板,把你那上好的衣服给我拿两套。”
那店家见有生意那啥,赶紧迎上来。看看他二人身高体型,取下两套时令衣服。
“二位客官,这两套是最新款式,您看这面料,还有这裁剪!”
“就这两件吧,给,钱拿好。”
贵子将衣服收好拽拽鸿达,示意赶紧溜。鸿达会意,二人出了门一溜烟转过街角躲进一个小胡同。就听外面正街上嚷嚷:“这两个骗子,刚刚明明给我的是银子,现在都变成石头了呢!”那老板气的跺脚。
“贵子这样坑蒙拐骗以后不许做了!”
“我这不是解燃眉之急嘛!等有钱了还他总行吧。赶紧把衣服换换!”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换好衣服。
“等等,你这头发怎么办呢,一时半会也长不起来啊?”
那贵子环顾四周,见一户人家院墙旁晾着一顶帽子,找来一根竹竿将那帽子挑出来递给鸿达:“得,赶紧带上!”
鸿达欲要拒绝又无可奈何,心内想:“找阿婵要紧!”
接过帽子戴好,二人偷偷溜去另一街上,往那街外走去。
“贵子,茫茫人海我们要怎么找阿婵?”
“蝴蝶玉佩拿出来,玉佩识主,我们跟着玉佩指引走吧。”
鸿达将怀中玉佩掏出递给贵子,只见他嘴内念念有词,对着玉佩施了一道法术,那玉佩竟散出淡淡荧光。
“给,跟着它走吧!”
二人跟随玉佩指引又行了约三里路,眼前青山苍翠,一条石阶直通山上。二人马不停蹄上得山腰一座依山而建古色古香、层台累榭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大门上挂着匾额上书:“红罗山书院”几个大字。
“这不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念书的地方吗?难道阿婵也在这里?”
鸿达上前叩门,一名书童模样见他二人来到:“快进去吧,考试就要开始了。”
二人一愣,随着那小童进得书院,只见内里古木参天,曲曲折折走来一大殿前,已有不少人在此聚集。原来书院现需一名画师教授那啥绘画课业,此时正围在试题榜前议论纷纷。他二人挤上前去看究竟,原来试题是要求就是画一幅仕女图。
“这试题也太简单了!”
“是啊,是啊!”
殿前一精神矍铄,两鬓染霜的老者手拂胡须,看着眼前这一切。